鲨齿凌厉的剑气扑面而来，却不是冲着他。
身后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，卫长生裸着上半身，额前的银发无风自动，还未完全褪去稚气的脸蛋还留着两分婴儿肉，精瘦的腰身充斥着无穷的力量，脊背处的肌肉线条透着冷硬刚强，正如他的剑。
“是师傅的探子。真是无聊！”
聂凌霄看着小一岁的师弟，花芯又吐出一团清液，他少见地愣了下。
“师傅云游尚未回归，是重人的气息。”
“重人这次回谷得突兀，师傅有紧急的消息给我们，大概是与三年之约有关。”
“长生，这一次我不会再输给你。”
卫长生冷哼一声：“这次出谷是为了调查邯郸故地之事，那里正好是师哥的出生之所。”
聂凌霄想挪动着起身，但下半身的钝痛让他迟滞了一下，长生的力道还是太重了些。
但那一瞬间的迟钝已全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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